京圈里不管是长辈还是同辈,谁不怵他三分,何曾对谁这般“顺从”过?
陈默闻言挑了挑眉:
“生气?呵!那是他祖宗。”
顾曼仪瞬间哑了声,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。
她从未想过,那个冷硬如冰的男人,会对一个女人有如此无底线的纵容。
陈默看着她的样子,又好心的提醒:
“别惹她!真把她惹急了,你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。”
......
舞池里,灯光暧昧,音乐舒缓。
凌寒的手稳稳扶在丁浅腰侧,另一手与她十指相扣,姿态优雅标准。
他带着她随音乐移动,目光沉沉地锁住她:
“故意气我?”
丁浅仰头,毫不退缩地迎上他的视线:
“哪敢呀?凌总刚才被顾小姐缠得脱不开身,我哪好凑上去打扰您的‘雅兴’?”
话音刚落,凌寒手臂骤然收紧,将她更密实地贴向自己,两人胸口相抵。
“所以就转头去邀别的男人?”
“那是可是你拿半条命救回来的好兄弟,嗯哼!”
“那也是别的男人。”
丁浅在他的引领下微微后仰,红唇勾起一抹挑衅的笑:
“少爷好霸道,这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”
“强词夺理。”
凌寒低哼一声,手上稍一用力,便将她稳稳带回怀中:
“看来是平时太纵着你了,才敢这么胡作非为。”
丁浅立刻挑眉反驳:
“呵,我胡作非为?刚才顾小姐的手都快贴到您胳膊上了,您不也没推开吗,凌总~”
凌寒听着,勾起唇角:
“吃醋了?”
“哪吃的过来啊?”
丁浅仰头看着他:
“我可听说了,凌少以前在宴会上没少和别人跳舞,身边的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。”
“今晚更别说了,那些盯着您的名媛,目光都快把我烧成灰了,合着只有我不能找别人跳舞?”
凌寒低头,低笑出声:
“以后不会再让别人靠那么近,也不和别人跳舞了,这样行吗?”
丁浅撇嘴:
“这话我可记着了,要是以后再看见你和别人跳舞……”
“那就罚我,”凌寒打断她,“怎么罚都行,成吗?丁大小姐。”
丁浅瞬间没了脾气,只能把脸埋进他胸口,闷闷地“哼”了一声。
她本来也并没有多生气。
不远处的角落,顾曼仪早已离去。
清溪靠在陈默怀里,目光落在舞池中央那对“别扭又亲密”的身影上,小声嘀咕:
“早知道不说那些话了,你说我是不是说错话,让他俩又闹起来了?”
陈默手臂环住她的肩:
“没事,他俩这样啊,我看着反而挺高兴的。”
他顿了顿,声音放得更温和:
“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们从前闹得更凶的时候。放心吧,他们啊,吵不散的。”
“那也是。”
舞池里。
靠在他怀里的丁浅突然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肩膀微微耸动,活像只偷腥成功、暗自得意的小猫。
凌寒被她笑得莫名其妙,低头看着她:
“傻笑什么?”
丁浅突然挣开他紧扣的手,双臂轻轻勾住他的脖颈,微微用力往下拉了拉。
凌寒下意识顺着她的力道俯身,双手也更稳地扶住她纤细的腰肢,形成一个更亲密的姿势。
丁浅凑到他耳边。
“少爷,其实,我会唇语。”
“所以呢?”凌寒挑眉。
“本来是要去找你算账的。”
“可又看见陈默说‘有好戏看’。哼,谁让他摆出那副等着看热闹的嘴脸!我就非要吓死他。”
凌寒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刚才那场“挑衅”,源头竟是这般孩子气的恶作剧。
“丁大小姐,可真的是睚眦必报啊!”
“我一直就是这么个东西。你不知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