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一种撕裂一切的暴戾气息。他不再闪避,不再防守,只追求以最快的速度、最致命的攻击斩杀目标。
哪怕是以伤换伤,以血换血!每一次任务归来,他身上的伤痕都在叠加,深可见骨的爪痕、灼烧的焦痕、撕裂的创口…蝶屋的病床上,他成了仅次于狯岳的常客。
蝶屋的早上,又一次在,隐把我妻善逸抬进来开始。
这是第几次了?每次来身上几乎的有致命伤。
蝴蝶忍看着病床上再次被裹成木乃伊、却依旧眼神空洞死寂、只在换药时因剧痛而微微蹙眉的善逸,紫眸中第一次褪去了公式化的温柔,只剩下深深的忧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。
“善逸君,”她一边小心地处理着他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、几乎被冰霜冻结的伤口(来自一只血鬼术带冰属性的恶鬼),一边轻声开口,试图打破那令人窒息的沉默,“你…不必如此逼迫自己。身体是有极限的,这样下去…”
“下一个任务地点。”善逸打断了她的话,声音平淡无波,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,仿佛那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东西。
他手臂上的肌肉因为忍的处理而微微痉挛,额角渗出冷汗,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仿佛那疼痛是施加在别人身上。“只有这样我才能....不去想那些,你知道的忍小姐。我只能这样....只能这样麻痹自己。”
蝴蝶忍的手顿住了。她看着少年苍白脸上那些新增的、尚未完全愈合的细小伤痕,看着他眼中那片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荒漠,最终,所有劝慰的话语都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。
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包扎好伤口,然后默默地将一张新的任务卷轴放在他枕边。
善逸甚至没有看一眼卷轴的内容,只是当蝴蝶忍离开后,才用那只没受伤的手,缓慢而坚定地将其拿起,紧紧攥在手心。
仿佛那不是任务,而是他赖以生存的氧气,是他通往力量巅峰的唯一阶梯。
蝶屋的庭院里,偶尔能看到正在康复训练或休养的队员。
他们看着那个裹着绷带、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冰冷气息的金发少年沉默地穿过回廊,走向任务发布处或直接离开蝶屋,眼神中都带着敬畏、不解,甚至一丝同情。
没有人敢上前搭话。那个曾经会为一点小事哭嚎吵闹的我妻善逸,似乎已经随着长野的那场风雪,永远地死去了。不,或者说是真正的死去了。
剩下的,只是一个被名为“狯岳”的执念和“力量”的疯狂所驱动的,名为“我妻善逸”的杀戮机器。
他的目标只有一个:向上!向上!不顾一切地向上攀爬!直到柱级!直到…能触及那渺茫希望的高度!
***
时光在血与火的淬炼中流逝,如同指间握不住的沙。三年光阴,足以改变许多。
水柱在一次任务中被上弦所杀。后富冈义勇上任。
炼狱慎寿郎退休,炼狱杏寿郎担任新的炎柱。
蝴蝶忍也继承蝴蝶香奈惠的衣钵,成为了虫柱。
伊黑小芭内担任蛇柱。脾气怪怪的,听说他的家族很封建。
甘露寺蜜璃担任恋柱,那个少女听说力气很大,好像还是杏寿郎的继子。
不死川实弥担任风柱,脾气很是火爆呢。
拿刀三个月就成为柱的天才少年霞柱时透无一郎。
以及实力最强最高大,也是上一届唯一一个没有退下来的岩柱悲鸣屿行冥。